温长乐入座一脸悲痛地说:“来之前想着,或许这次姐姐能被治好了,却不想……”说着居然就要哭了。梅以安便在一旁安慰道:“国师大人,这都是命啊,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啊。”君月语看着两人实在是饭都吃不下了。一个是温岚心的夫君,一个是温岚心的庶妹。两人这一唱一和,不是夫妻情深就是姐妹情深的。再有就是姐夫和姨妹的相互安慰。别人看着或许像那个话,但是在君月语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。就在君月语想要寻个借口离开的时候,突然感受到了有人触碰她布在温岚心床前的阵法。她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温长乐的身上。温长乐与梅以安眉来眼去的,怎么看都不对劲儿。梅池宴却说自己的父母相敬如宾。这一刻也明白,为何梅池宴对温长乐是那样的态度了。她猛地灌了两口酒,果然脸立马就红了。“月儿,你醉了!”白灼当然知道君月语的意思,同时也知道君月语的酒量的确不太行。看着她此刻小脸红扑扑的样子,心中却是一颤。不由自主地想起了,昨晚的甜美。君月语垂着头,一手揉着太阳穴,一手拍着胸膛,一副很难受的样子。“君姑娘醉了,来人将君姑娘扶下去休息。”梅以安连忙吩咐。“君姐姐……”宁英想要帮忙送君月语回房,却听到了君月语的心灵传音:“留下拖住他们。”宁英这才知道,原来她家君姐姐是装醉的。“还是本尊亲自送月儿回房吧,月儿酒醉很会闹腾,就不给梅府添麻烦了。”三言两语就告诉所有人他们直接的关系不简单。白灼起身,已经一个公主抱将君月语给抱了起来。温长乐蹙眉看着白灼那俊逸的身影,一步步的离开。“这位就是碧水学院那藏书阁的太祖?”显然她对梅府的消息很灵通。梅以安说:“正是,这位太祖看着好年轻,修为可不低。”温长乐说:“当年我也有幸进入了学院一年,只听说太祖存在,却从未见过太祖,的确也没有想过太祖居然如此的年轻。”“这位太祖,似乎对那君姑娘很特别啊……”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梅池宴沉沉地说:“他们是未婚夫妻,自然特别!”“未婚夫妻?太祖那样的人物,居然成了那个小丫头的未婚夫?”温长乐十分震惊。“想象不到啊,她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有手段,连藏书阁的太祖都拿下了,想来她必定是学了不少藏书阁的高阶功法吧。”意思就是君月语以色示人,有勾引白灼的嫌疑。其目的当然是就是为了学得藏书阁里的高阶功法。宁英哪里听不懂这些话,她怎么可能不管旁人对她君姐姐的亵渎呢!“这位国师到底对碧水学院的事情不了解啊,即便是高阶功法,也不是藏书阁太祖能够随意调动。不但需要合适的积分换取,还需要看功法秘籍自己远愿不愿意跟学生走。”
“太祖不过是管理藏书阁而已,却不能假公济私地将任何功法秘籍给任何人!”“你这个小姑娘,这是什么态度!本座就说了一句,你就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是什么意思?”温长乐白了一眼宁英,显然对其十分的不满。梅池宴起身,“不过就事论事罢了,国师大人这么激动做什么啊?”“当年国师大人不也是碧水学院的学生?难道以前的藏书阁功法秘籍可以随便学习?”温长乐直接将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,“梅池宴!你又是什么态度!”梅池宴才不管她,直接牵起了宁英的手,将宁英带了出去。“反了,反了!”温长乐气的直敲桌面。“国师大人别生气了,池宴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?他就是因为岚心的情况而想不开,所以心情不好……”梅以安连忙安慰。……“白灼大佬,我可以下来自己走了吗?”君月语此刻被白灼抱着一步步地朝着后院而去。即便是君月语不说,白灼都知道是温岚心那边有什么异样。所以他抱着君月语是朝着温岚心的院子去的。白灼轻笑一声,说道:“不能,本尊的月儿喝醉了,本尊可不是梅以安那种没良心的男人。”“我没醉,更何况,我还要去梅夫人那边。”君月语的双臂圈在白灼的后颈。“本尊送你去。”白灼根本就没有要松手的意思。“你能这么快发现,自然也做了完全的措施,本尊送你也不会慢。”君月语:“……”心道:我一个瞬间移动就能过去了,你抱着我要走到什么时候啊?白灼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,继续说道:“不过,你若是在本尊怀中不乖,本尊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及时将你送过去了。”“月儿可是一直都知道,本尊在你的面前,永远都是没有自制力的。”“你……”君月语要说的话,已经被堵了回去。白灼的吻落下,又立马终止。他心知这场合不对,但是看着怀中脸颊染了红晕的人,不品尝一下美好怎么行啊。两人就这么甜甜蜜蜜的来到了温岚心的院子外。付兴明派来的两个侍女已经倒在了门口。白灼这才不急不慢的将君月语放下,君月语一个瞬间移动就过去了。两个侍女没有死,只是被迷晕了,君月语一个水元素落下两人才悠悠转醒了。屋内,有一个黑衣人正在床前阵法之中蹦跶。黑衣人一见君月语进屋,立马朝着君月语射出了一把飞刀。君月语不避不闪,抬手一道掌风,直接将飞刀调转反而贯穿了黑衣人的身体,没入了身后的墙中。黑衣人那肯作罢,再次朝着君月语飞射出了几把飞刀。君月语这一次没有再将飞刀‘还给’黑衣人,而是一个火元素将飞刀融化。这才一个【水之化形】将其给捆了起来。看似容易被逼断的水之化形,却是不必木元素之力简单。黑衣人费力挣扎,见依然无果,便直接朝着温岚心吐出银针,口中藏
毒针,这是最后时刻的打算。噌!君月语脚尖一踢,地上馒头飞了过去更好就接住了那毒针。随着君月语手中一个用力,那个黑衣人已经被拽到了她的面前。猛地拽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黑布,手已经捏住了黑衣人的脸颊,迫使他既不能咬舌自尽,又不能咬毒自尽。“就你这有点本事,也好意思来杀人!”将黑衣人口中的东西全都清除,这才松了手。黑衣人长相不差,沉着脸透着傲娇,一副根本不怕死的样子,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