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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亿新娘,总裁大人宠上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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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8 也就差一个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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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希被林子宜打成了一只彻底的青面兽,当傅时境来到她的病房,看到她额头和脸上的纱布的时候,不禁厌恶的拧起了眉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傅时境问一旁的护士道。

一旁小护士看傅时境一眼,不明情况地汇报道,“傅先生,是您的太太把江小姐打成这样子的。”

护士的话一出,傅时境的脸色骤变,脸上的阴沉和眼底迸射出来的冷戾,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我的太太?!”傅时境双手紧握成拳,因为实在是太用力,手指关节,泛起森森白色,“我的太太来过医院了?她看到手术室里,被挖走心脏的孩子呢?”

傅时境的声音,实在是太森傅太恐怖,犹如地狱来的阎罗般,小护士瑟瑟发抖地点了点头,再不敢说一个字。

他原本以为,舒言还什么都不知道,而他,也不打算让舒言知道,甚至是一辈子隐瞒她。

却不曾想,在他之前,舒言就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
“那我太太人呢?”傅时境咆哮,声音震耳发溃,在不大的病房里,不断回响。

傅时境的声音,让病床上暂时昏迷的江南希渐渐醒了过来,她缓缓睁开双眼,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却有些看不清楚傅时境的模样。

“傅太太她……”小护士被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,“她……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。”

“什么男人,你给我说清楚?”傅时境咆哮着,那凶狠阴鸷的样子,几乎想要吃人。

“时境……”

江南希终于清醒过来,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,想要从床上坐起来,一副无比虚弱的娇滴滴的模样,唤着傅时境。

听到声音,傅时境几乎能杀人的目光,倏地射向病床上的江南希。

他定定地眯着她,双手握紧成拳,一步一步,像阎罗一样,走近。

“江南希,是你找到了我的女儿,却故意隐瞒一切?是你安排了这场手术,趁我酒醉的时候,让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?是你在手术之后,通知了舒言,让她来医院,亲眼目睹被你挖了心脏的女儿尸体?是吗?”

“阿……时境……”

江南希看着眼前的傅时境,浑身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。

他的样子和声音,实在是太恐怕太吓人,这么久以为,她从未见过。

“说话!到底是还是不是?”

“不不不……”江南希惊恐地将头摇的像拨浪鼓般,“不是的,不是的,时境,你听我……”说。

江南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,傅时境便伸出手,一把掐住了江南希的脖子,额头青筋暴跳着怒吼道,“不是你,那是谁?”

“阿……时境……”

江南希抬起手,拼命地想要去掰开傅时境掐住她脖子的手,无奈,傅时境的力气实在是太大,不管江南希怎么用力,都掰不开傅时境的一根手指头,而且,傅时境力上的力道,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。

一旁的小护士看到这一幕,赶紧地跑了,吓得“砰”的一声将门甩上。
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
江南希开始呼吸困难起来,一张原本苍白的小脸,涨成了猪肝色。

她撑着身体的另外一只手一软,人跌回了病床上,然后,开始用两只手,不停地去掰傅时境的手。

“阿……时境……你……你听我说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为了救……救我们的……儿……儿子。”

“江!南!希!”傅时境咬牙切齿,每一个字,都从牙缝里蹦了出来。

他真的恨,从未有过的恨,恨透了江南希,也恨透了自己。

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他放着善良贤惠温柔的妻子不碰,却偏偏着了江南希这种女人的道。

用的五指,不断地收拢,恨不得将江南希的脖子,生生拧断。

“阿……时境……求……求求……你……”

江南希已经根本无法呼吸,连嘴唇,都开始变白,发紫……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,捶打着……

看着眼前挣扎气若游丝,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的人,想到重症监护室里还躺着的儿子,傅时境终是心一软,在最后时刻,收了手。
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重获自由的这一瞬,江南希开始大口大口地喘吸,活了这么久,从来没有哪一刻,觉得生命如此宝贵过。

“江南希,从此以后,你再不许见小珣,小珣和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!”傅时境咬牙瞪着江南希,一字一定道,“你给我滚,越的越远越好,再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
话落,傅时境没有任何一丝的留恋,转身大步离开。

“不,不,时境……啊……”江南希扑过去,想要去抓住傅时境,不但扑了个空,反而自己从床上摔了直来。

“时境……你不可以这样对我,不可以……”

……

“四哥,这是什么情况呀?这不是你植媳妇吗?”

浅月弯的公寓里,傅珩尧的一发小,况天佑看着躺在大床上,昏迷不醒,脸色惨白惨白的舒言,不禁格外错愕地道。

他可不像云廷一样,不认识舒言。

三年前舒言和傅时境的世纪婚礼,可是轰动了整个S市市的,他可是跟着他们家老头子去参加了婚礼的,又怎么可能不认识舒言。

更何况舒言这种女人,怎么说呢!是那种看一眼,便让人很难再忘记的女人。

傅珩尧已经洗了澡,换了衣服,此时,他一手抄袋,另一手,白皙而修长的指尖,正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,格外沉静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大床上的小女人,淡淡地点了点头,面无表情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植媳妇儿。”

傅珩尧头顶又黑又硬的短发,没有干,发稍,还有水珠偶尔滴了下来,落在他白色的纯棉衬衫上,晕开。

此刻,他浑身上下看起来都让人觉得很舒服,唯一不舒服的地方,是他的额头。

他一侧额头到鬓角的位置,被划开了一道五六厘米长的口子,虽然那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,已经止住了血,但凝固的血液混和着模糊的皮肉,看起来却格外的狰狞。

况天佑看看舒言,又看看傅珩尧。

在傅珩尧21岁以前,他们几个发小几乎穿同一条裤子,天天混在一起,什么坏事都一起干,傅珩尧是什么性格,他虽然不是能全部摸透,但是,七八分还是能摸得准的。

傅珩尧做事,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,但是,如果他不想说的事情,就算天王老子逼他,他也铁定不会多说一个字。

“呵呵。”况天佑干笑两声,“这植媳妇儿和媳妇儿,也就差一个字,没什么,都是一家人嘛!”

此情此景,猪头才看不出来,傅珩尧对舒言有意思,他额头上的那道伤,说不定就是因为舒言弄的。

说着,况天佑已经拿出了听诊器,给舒言检查。

大概检查一遍后,况天佑又给舒言量了体温。

看了看体温计,又看了看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,菲薄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的傅珩尧,况天佑笑了笑,“四哥,你别担心,舒小姐没什么大事,就是身体有点儿虚,着了凉,高烧而已,挂两瓶水再吃点儿药,估计就能好了。”

傅珩尧一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,又沉沉地“嗯”了一声,什么也没有多说。

况天佑一边配药水,一边偷偷地瞄了傅珩尧。

他今天的脸色,极差。

虽然吧,以前他们几个发小在一起混的时候,傅珩尧的话也不多,但是像今天这样,如此惜字如金,而且表情如此沉郁的,倒是很少见。

看来,他今天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吧!

况天佑张了张嘴,想要问傅珩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,又或者想要安抚他两句。

可是,却终究没有开口,只是默默地干着他自己的事情。

配好了药水,给舒言扎针的时候,况天佑才发现,舒言的血管特别细,血管根本不好找。

他皱着眉头找了一会儿,一针扎下去,结果扎了一个空。

或许是感觉到了痛意,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舒言,眉头拧了一下,那只被况天佑抓着的小手,也反抗性地动了动。

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傅珩尧看得揪心,仿佛那一针,是扎在了他的身上一样,沉着脸,冷声质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况天佑抬起头来看傅珩尧一眼,感觉自己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伤害。

他好歹是全国的十大杰出青年医生,看个小感冒,竟然也能被人质疑。

受伤呀!无语呀!

“咳咳!四哥,这扎针的事情,平常都是护士干的,我有段时间没扎过了,而且,这舒小姐的血管,比平常人的血管要……”细。

况天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,傅珩尧一记幽凉幽凉的眼神便扫了过来。

况天佑被噎了一下,“四哥,你别急,这次一定扎准。”

说完,况天佑握紧舒言的手,“啪”“啪”用力地拍了几下她的手背,又喷了一次酒精,集中精神,找准血管,又一针扎了下去。

“嗯——”

这回,舒言不是拧眉头,而是直接发出一抗议声。

况天佑抬起头来看向傅珩尧,直觉他的脸,已经开始黑了下来了。

“呵呵,再扎一次,这次一定准,一定准……”

这次,况天佑集中十二分的精神,终于扎中了血管。

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如释重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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